比目


✘写这个的时候真的自high得不行
✘是哦,全程既没有kyo也没有八神
✘道返玉和边津镜是日本的十神器之二【顺便一提三神器并不在十神器之中】
✘围棋忘光光了全程口胡请谅解
✘怎么说呢……有点……奇异……总之慎?
✘写完我觉得天丛云小姐姐有点可爱啊混蛋

“我受够了啦!分手吧蠢材!”
“一天到晚只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谁都是一副欠你多还你少的死样子,作为恋人的本分一点点都没有尽到还老是希望把自己那套奇怪的理论强塞到别人脑子里的家伙真的以为世界是围着他转的么?”
“两个人之间整天像仇人强拉到一个监狱里关起来的日子真是莫名其妙,老子不陪你玩了滚走不送了拜拜嘞您!”
“我是没人要的家伙么!?以为自己是谁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那个混蛋啊……明明不是老子的错为什么是我出家门啊……都怪他才……!!!靠,谁走路不看前面的啊!!”
【老套的转角相撞,额边和屁股传来的痛感刺激了本就紧绷的神经末梢,愤怒的派生产物是无理的迁怒,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更加容易受到情绪的影响。】
“唔……是!?……谁啊?”
【有……有点帅气啊……怎么说呢……这样的男性的话,很难朝他发没有道理的脾气啊。】

“喂喂……小姐你怎么样你不要紧吧你醒醒啊……?”

【恢复神智的时候正在一家日式的茶馆里与对方相对坐着,身下是铺的非常平整的竹木地板,手上是酱色的,釉质温润的陶瓷杯子,抹茶的热气和清香混在一起,从指尖到鼻腔一层层舒适地传递上来】
“有撞伤你么?”
“……没……没有……麻烦您了……”
“你刚刚昏过去了,我被吓了一跳,不过索性查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伤,你看上情绪不稳定,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想……也没有什么大事吧……”
【这家伙怎么笑得这么意味深长啊,啊……可恶……先是把别人撞晕然后擅自带别人到奇怪的地方再查户口一样问七问八就算你长得是好看也有点过分了吧。】
“打扰了,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回去,您请告诉我怎么回到我们相撞的地方吧……嘶……”
“还是别勉强了吧,至少喝杯茶恢复一下体力,你现在根本连站起来都困难,送你回去当然是不难,但是你出门如果昏厥的话那再找我要求赔偿可就不那么简单了哦。”
“先生你要知道是你撞了我所以才导致我现在这副风吹跌倒的样子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么?至少您告诉我这是个什么地方,不要在一旁自顾自说着奇怪的风凉话可以么?”
【所以你头很铁嘛这么能撞一撞就把我撞得半身不遂那我是不是还要夸你好棒棒?我连你是个什么人都不知道让我喝你给的东西你怕不是错认我从小没有妈妈告诉不能随便喝陌生人给的东西啊。】
“鄙姓草薙。”
【!?】
“虽然突然这样没头没尾地来上一句实在唐突,不过我想小姐大概是不怎么信任我吧,如果不怎么想说的话那我也不强求了,这些钱呢你先拿去做检查,如果有比较严重的伤需要后期治疗的话呢可以再打这个电话,我会帮你处理的。”
“……啊……其实也……没这么夸张吧……”
“茶不喝的话呢也没有关系,毕竟陌生人得东西是不可以乱喝的嘛,在外多小心一些总没有错。”
【…………】
“这个……我也……不是您想的这个意思……”
“并没有表达责怪,不要放在心上就好了,这次是我理亏,这里是我暂居的寓所,出门左拐两个路口就能回到原先的地方了。”
“请原谅,因为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刚刚说话有些冲……我姓天丛云。”
【糟糕……说漏嘴了】
“嗯?”
【他不知道么?】
“是……就是草薙剑的别称,只是换了一种比较奇怪的写法而已……先生难道……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姓氏?”
“那我们还挺有缘分的啊……我好像没有听说过相关的消息诶,因为老家的消息有些闭塞,自己又经常做阿宅,所以完全没有印象呢。”
【是这样啊……那好像也说得通,不过我到底在担心什么东西啊,这种比赛本身的关注度就没有特别高吧,自己也不是电影明星害怕被挖出什么不可告人的消息么。】
“也许吧……这个姓蛮少见的,从小我就很怀疑是不是全世界只有我们一家人有这个鬼姓氏。”
“这样啊……天丛云小姐难道是出身什么世家……?”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把“啊”的尾音拖得绵长又深奥,像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大而明亮却又深不见底】
“这种事情不提也罢,草薙先生难道不觉得,只因为出生在某个家庭这种无趣的原因,就要背负许多自己根本没有答应下来的人生责任是一件很烦人的事情么。”
“大概是因为自己并没有这样显赫的出身,所以也没有更深刻的体会吧。怎么,难道天丛云小姐是因为家教过严所以才不堪忍受愤然出逃的么?”
“这倒还不至于……”
【十几年都忍下来了还差这一朝一夕么,那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为什么要为此努力啊真好笑,而且更让人恼火的明明是那个家伙……】
“大概……是因为……更加……个人的因素。”
“哦……?是恋爱?”
【又是被猜中了还是被看透了?!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算是……”
“天丛云小姐长得这么可爱,追求者应该甚多才对,难道还会因为不受欢迎而苦恼么……?”
【可能是想太多了吧,不过这家伙一会儿神算子一会又死耗子可真是……太让人在意了】
“不是因为不受欢迎……准确的说是对现在恋人的态度很不满吧。”
“如果您愿意说的话……”
“那家伙绝对是个自我主义者啊可恶!……唔嗯!……抱歉我可能有点失态了……”
“没有关系,小姐的心情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如果用简而言之的话来说就是非常不贴心吧,本身我们两个认识的过程就带着一种非常……一言难尽的情感……对方完完全全就是霸道地从我的人生道路的边上杀出来了,对于我来说根本一点准备也没有……”
“一见面就喊着要一绝死战的样子您真的不能想象那有多神经,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缠着我,明明什么祖辈人的中二病啦封建迷信啦在他身上根本站不住脚,我看他就只是针对我这个人而已……”
“好好的过日子不好么,非要把人生活成RPG页游才开心么……家族使命什么的简直就是可气又可笑!”
“……因为比赛和各种不可抗力,我就从此走上非日常了啊……半推半就地……”
“您说……比赛?”
“是……不瞒您说,小女子自小便在家中修行”
“修行?”
“是的,修行的是围棋。”
“是围棋啊,好风雅的竞技哪,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对方……”
“您猜的确实没错,对方家中也是世代钻研棋艺,并且两家在先祖辈时还……颇有过节。”
“所以是仇家……?”
“好笑啊,哪里是仇家,用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怨束缚现世的自己难道不是太过愚昧了么。莫名其妙地把对方立为宿敌,整日整日的又是叫嚣又是下战书要和我拼个你死我活,他真当下棋是打游戏么和他的话快棋连下三盘真的连脑子都会烧到痛。”
【茶水泡的真好啊……暖暖的感觉,虽然这个草薙身上仍旧疑点重重,但他的这种灿烂的像烈阳一样的气质却不会骗人,实在不能相信拥有这样光明磊落气势的人会做什么歪门邪道的事情】
“如果修行的是武道那还不错呢,可惜我从小体质就非常糟糕,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的原因还经常被学校扣留着不让升级呢……”
“难怪小姐一撞就昏过去了啊。”
【那是因为你头太铁了好么任谁撞一下都受不了的吧!】
“算是一个表现吧……那家伙的恶劣可不止表现在沉迷挑战和口不积德这种事啊,还有其他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毛病我简直都根本不想抱怨,他除了做棋手,本职好像是个乐团的摇滚歌手来的吧,他的个性和摇滚乐还真是特别搭啊,我行我素地狂傲地仿佛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棋路也又险又阴,对待生命的态度也是一样,一点社会动物的自觉都没有,只会吸引仇恨……”
“噗,那不过是天丛云小姐正在气头上所产生的偏见吧,越是在意的话就会越觉得对方不好,这是女孩子在恋爱中的一般反映。”
【要你这么妇女之友哦!是我了解那个混蛋还是你了解?发起狂来痛到啃棋盘吞棋子也不愿意叫出来告诉我,真是的……把我当做是什么啊……】
“随您怎么说吧,总而言之就是恶劣。”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又成为恋人了……?”
“……这……”
“嗯哼……?”
【被摆了一道啊可恶,难道就这样说出来了?我今天是怎么了?在一个不熟识的外乡人面前反倒竹筒倒豆子起来?】
“小姐难道真的非常向往武道?”
“啊……这……作为兴趣还是蛮憧憬的……”
“小姐想过这样的情景没有,如果你和你的恋人并非棋逢对手,而是武道世家宿世仇怨的生死相搏的话,小姐的心情会是怎么样。”
“……”
“接受肉身上最真实的疼痛直到不再觉得某些浅层次的打击被称之为打击。”
“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追求字面上的那个‘强’的意味。”
“明明白白地用双手去杀一个什么东西,把拳头挥出去然后等着对面像炸药包一样爆开来。”
“如果生活是这样,那处境是会比现在好还是比现在坏?”
“……啧”
【被反诘了,真麻烦】
“我不知道。”
“哦……?”
“您是想让我说现在的生活更美好还是怎么样呢?我从小学的是围棋,学的是天丛云家的刈蛇定式和无定式,对于拳击赛和格斗赛这种东西竞技体育类的东西,我当然是没有什么体感。”
“不过请您也不要把棋盘上的对决当做酸秀才们轻飘飘的玩闹,更何况我们和一般人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是火么?】
“我们在一起算是……经历了一些事情……”
【“告诉我她在哪里?!”】
【一个人闯进那种地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武斗家能一骑当千啊明明只不过是个下棋的而已。】
【凭借落子的暗示从一堆冒牌货里面把我找出来这种事……】
【“你忘了是么,好,那我从座子开始教你,你必须要马上把这些捡起来,在我把你从棋坛上完全抹杀掉之前你必须把这些捡回来你听见没有?!”】

“寡断啊,小姐……”
“何?!”
“我说优柔寡断,小姐……”
“您这话也太失!……”
“嘘……你听……”
【磁针划着黑色的胶碟唱片,像是什么老朽的家具在吱吱呀呀苟延残喘的叫唤,那奇妙的,好像是多年前封在阁楼上的曲调,不紧不慢地在岁月里滚了两下之满身灰尘地款款摇进耳朵里。】
“天色不早了。”
“是……”
“回去吧,您的恋人大概也找您很久了……”
“……”
“羁绊多奇妙啊,如果不是讨厌的‘祖辈人的中二病’您和他恐怕也不会相见呢。遗传性连带责任中也未必没有好事,您说是么。”
“恕小女子唐突,草薙先生说自己是暂居于此,那可否问问先生的本家是在……?”
“这个问题啊……该回答‘高天原’还是‘伊势神宫’比较好呢……?”
【是火啊,黑色的头发在太阳下燃烧。连带着他的笑容也一并模糊掉了】
“什……?唔!”

【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墙角。】
“起来。”
“道返!?”
“我叫你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里房子只有不超过300米除非我是盲的否则只要我一离开玄关我就可以看到你倒在这里。”
“我躺了很久?”
“至少5个小时,你差点没把边津千鹤吓死。”
“你在这里多久?”
“从你倒下来开始。”
“!?你就在这里蹲了5个小时?!”
“你问完了么可以起来回家了么?天丛云家的大小姐?还是说你打算今天在这里过夜?”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才和你说分手吧我说分手啊喂?!”
“哦好那你呆在这里吧只要不要死掉就好了,就算你为了逃避我把你在棋坛上弄死这个事实死掉我也会把你从三途川里捞回来的。”
“喂喂你别走啊……”
“嗯?”
“我不想回本家……我看到老妈那张臭脸就恶心。她整天就知道逼逼那些个封建迷信的老故事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随你啊?”
“你会做饭么?”
“平时难道是你做饭的么?”
“买鱼了么?”
“20岁还在解决升学问题的大小姐今天脑子烧掉了?”
“我怎么知道那个奇葩学校体检不合格会被扣留学籍啊这怪我?!”
“体检不合格值得骄傲?你觉得自己看起来像病弱系?”
“……啧”
“分手?”
“分个脑袋!”
“今晚吃烤鱼。”
“真的?!”
【“说实话没什么理由,讨厌你难道需要理由么?”
“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吵吵闹闹的,好像日子就可以这样过下去了一样。
拿回这东西的话,相当于你又再次选择了要和那个老套故事的另一方纠缠在一起了。
“我没什么所谓。”
因为是难得的棋逢对手啊。】
“挺有意思的,你说是吧?”
【落日西斜,勒托女神将最后一抹血色的残阳收进裙摆里,黑发的青年人兀自点头微笑,把摇摇晃晃的茶盏对着虚空碰了一下。】
“……”
【开了锋的利刃咣当一下掉到地上,发出悦耳的脆响,身着藏色羽织的男人一头红发在狄安娜的弓弦下红得狷狂,他无言地把剑放回到神龛的摆驾上,然后勾起唇角,对月浅笑。】

【虽然有人听不清词,虽然有人辨不了曲,但那不可否认的真是首好歌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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